Page 108 - 水利学报2021年第52卷第2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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式中: θ 为土壤实际含水量,mm; θ 为土壤临界含水量,mm,约为田间持水量的 70% ~ 80%,本
c
研究取 75%; θ 为土壤凋萎系数含水量,mm。
z
Choudhury 等 [17] 的研究表明,对于较为干燥的土壤,可用植被蒸腾系数 T 代替作物系数 k ,考虑
c
c
到大尺度区域数据的可获得性,本研究采用 k = T ,即
c
c
æ NDVI - NDVI ö η
k = T = ç min ÷ (3)
c
c
è NDVI max - NDVI min ø
式中: NDVI 和 NDVI 分别为不同类型植被各年对应的最小和最大 NDVI 值;参考 Groeneveld 等 [18]
min max
的研究结果, η 近似为 1。
ET 采用 PM 公式计算:
0
)
0.408Δ(R - G + γ 900 u (e - e a )
n
s
ET = T + 273 2 (4)
Δ + γ (1 + 0.34u
0 )
2
式 中 : Δ 为 饱 和 水 汽 压 与 温 度 曲 线 的 斜 率 , kPa/℃ ; R 为 太 阳 辐 射 , MJ/(m ·d); G 为 土 壤 热 通
2
n
2
量,MJ/(m·d);γ为干湿表常数,kPa/℃;T 为平均气温,℃;u 为 2 m 高处的平均风速,m/s;e 为
2 s
饱和水汽压,kPa;e 为实际水汽压,kPa。
a
2.2.2 贡献率分析 BRT 模型是一种分类回归树算法,通过分析因变量受自变量的影响程度,生成
多重回归均值,能直观反映因变量中各自变量的贡献度 [19] 。分别提取 9 种植被 1981—2015 年各格点
的土壤含水量、NDVI 和 ET 作为自变量,耗水量为因变量构造 n ´ 4 的矩阵,其中 n 为各植被对应的
0
所有格点数。将预处理后的矩阵输入 Python 中的 sklearn-GradientBoostingRegressor 模块。经多次调
试,设置参数复杂度 4,学习率 0.01,分割比率 0.5,将 75%的数据作训练集,25%的数据作验证集,
进行 5 次交叉验证,构建合理的耗水量影响因子模型。
2.2.3 相关性分析 借鉴分析干旱指数和 NDVI 相关性的方法 [12,20-21] ,计算各格点耗水量(1—12 月)滞
后 scPDSI 1 ~ 12 个月的 Pearson 相关系数,选取各时段最大相关系数进行可视化:
R i,j = cor ( VWD ,scPDSI i - j ) 1 ≤ i ≤ 12,0 ≤ j<i (5)
i
R i,j = cor ( VWD ,scPDSI i + 12 - j p ) 1 ≤ i ≤ 12,i ≤ j<12 (6)
i
R = max ( R ) (7)
max i,j
i ≤ i,j ≤ 12
式中:i 为月份(1—12 月);j 为滞时(1 ~ 12 个月);VWD 为第 i 月的植被耗水量,mm; scPDSI i - j 为第
i
i 月 VWD 滞后 j 月的 scPDSI 值; scPDSI i + 12 - j p 为滞时 j 大于 i 时滞后 j 月的前一年的 scPDSI 值; R max 为时
段最大相关系数。序列长度为 34 年,相关系数 R 在 0.05 和 0.01 的显著性水平下分别为 0.3 和 0.4。
3 结果
3.1 西 北 地 区 植 被 耗 水 量 时 空 分 布 分 别 计 算 1982—1990 年 、 1991—2000 年 、 2001—2010 年 和
2011—2015 年西北地区年植被耗水量均值(图 3)。总体来看,西北地区耗水量呈现东南多、西北少的
空间格局。东南部汉中盆地ⅣA2 在 4 个时期均为高值聚集区,关中盆地ⅢB4 为较高区。西北部除伊
犁盆地ⅡD5 较高,覆被较少的阿尔泰山与塔城盆地ⅡD4、准葛尔盆地ⅡD3、塔里木与吐鲁番盆地Ⅲ
D1、昆仑山高原 HⅠD1、阿拉善及河西走廊ⅡD2 为低值聚集区。受气候变化影响,21 世纪以前,中
南部青南宽谷高原 HⅠC1、果洛那曲丘状高原 HⅠB1 相对较低,进入 21 世纪,变为较高值聚集区。
为说明耗水量计算结果的合理性,与已有研究成果进行对比(表 2),除柴达木盆地都兰区和塔里木盆
地耗水偏大外,其余均能较好对应。这是由于文献[22-23]计算实际蒸散发时,包括了戈壁、沙漠、
裸地等土地类型的蒸散发,降低了地区均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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